這種“虛君制”只是對君權的某種壓制,并沒有完全讓國君成為擺設。
所以,并不是以類似于憲法之類的條文來進行限制,更趨于是貴族一起創造的潛規則。
智罃現在就在想,一旦呂武的設想成功,會對晉國的正局起到什么影響。
其中就包括,數代人約束國君的努力,會是在他們手里被打破,還是成為一種永例。
士魴則是有些傻眼。
本來只是在探討律法而已,怎么變成對于制度的思考了呢?
這個也是現在人們邏輯思維直線的原因,才使得士魴有點后知后覺。
實際上,想對律法動手的同時,本身就必然牽扯到對制度的變動。
畢竟,兩者是相輔相成的,少了哪一個都將失去立足的根本。
國君可以完全不打破這種沉默。
讓“卿”們思考到永久。
最好是同意呂武的建議。
然而,智罃不得不打破沉默,說道:“今次聚眾為國中穩定計?!?br/>
這是在定基調。
因為他們舍得放棄一些利益,中小貴族玩命地攻擊欒氏和郤氏殘余。
短短時間內,除了國君赦免的苦成溱之外,欒氏和郤氏已經完全被平定。
基于事先已經約定誰打下就屬于誰,原本屬于欒氏和郤氏的地區被拆解得零零散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