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路上的時候,阿宿臉上的血色越來越少,我不停催促阿哞快一點。
“雨,剛才的幻境他好像也在?!?br/>
“阿宿也在?!”
那他豈不是部都看見聽見了嗎?我著急忙慌地問“幻,這會不會對你的幻術有影響?他是不是記起來了?!”
“這我不大確定,不過看他的情形,十有是記起來了?!?br/>
是啊,如果不是記起來了,還有什么事能讓他當場吐血呢。
東叁,我真想把他的骨頭拿出來踩一頓,都說阿宿是被控制的了,怎么還故意讓他看見!
“幻,你還能再讓他忘掉這些嗎?”
“哪是那么容易的,這次,他真的得自己面對了?!?br/>
我擦……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,就不能好好讓我享受下團聚的喜悅嗎。
“你們在說什么幻境,父親他怎么了?”
小念在旁邊聽得一臉茫然。
“沒什么,你先帶你父親回去,我去采能治好他的藥。”
我們把阿宿扶到云母背上去,我獨自騎著阿哞,臨別前我叮囑她
“你要看好你父親,如果他出現夢魘,千萬別讓他自殘,一定要安撫他?!?br/>
說完我不放心,拔下一根發絲一頭纏在他手腕上,另一頭纏在自己手上,如果發生巨變,遠在千里之外的我也能察覺。
我要找的藥,叫護心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