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臨川這幾日都沒碰過我,我提著心,渾身防備,他大概也知道現如今再碰我我必是寧死不從的,我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什么,但總之既然他沒來硬的,我求之不得。
兩人一夜安穩。
第二天醒來時床一側又空了。
陸九端著銅盆,胳膊上搭著布巾輕輕推門進來,我撐著身子坐起來。
“醒了?”陸九把盆放在木架上,走過來替我更衣。
“陸臨川呢?”我問。
“王爺在院外看他們備馬,今天一起進山。”
我皺眉:“不是只有咱們倆嗎?”
陸九看了我一眼,笑了笑。
我一下子懂了,陸臨川大概不想讓我跟陸九單獨出去,他不是不放心陸九,而是太知道我對“淮淵”的執念,看不慣我總是滿心滿眼黏著“淮淵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