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大課間休息的時候,齊妙妙注意到崔書儀坐立不安的樣子,于是悄悄地湊過去,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。當(dāng)崔書儀瞪著她的時候,齊妙妙又一次湊過去,小聲問道:“怎么了?昨天挨打了嗎?”
崔書儀正在為一會兒如何請假不去課間操而發(fā)愁,突然看到體育委員一路小跑地登上講臺,招呼大家排隊下樓。緊接著,她聽到體育委員喊了自己一聲:“崔書儀,你不用下去了,何老師說找你有事,讓你在教室等他。”
崔書儀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,她感到屁股疼得厲害,下體的腫脹也沒有消退。為了避免去洗手間,她今天都沒敢喝水。昨晚,傅延之因為她的大膽舉動發(fā)了火,說不準(zhǔn)上藥。然而,他還是心疼她的,給她請了假。崔書儀不禁偷偷地抿嘴笑了笑。
課桌被輕輕地敲了敲,崔書儀抬起頭,看到了何老師站在她面前。教室里的同學(xué)們都已經(jīng)下去了,何老師便大方地問道:“挨打了?小傅可真行,早上一連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,就為了給你請個假不做操,他知道我這種熬夜人士早上的睡眠有多寶貴嗎?”
聽著何老師的抱怨,崔書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隨即又想起了什么,她趕緊站起身,向何老師鞠躬道歉:“何老師,對不起,我昨天上課的時候不該走神的。”
何老師反應(yīng)過來,驚呼道:“天哪,小傅不會就因為這個打你了吧?我當(dāng)時就是順口一說,真沒想著告狀啊。”崔書儀心里清楚,何老師就是嘴碎了一點,肯定沒想過要特意告狀。現(xiàn)在她是兩個人的交集之一,平時談天說地時難免會提到幾句。
崔書儀看著有些愧疚的何老師,笑了笑:“不是因為您,我被罰是因為其他事情。”就算真的是因為何老師告狀,她也不能直說啊,畢竟到底是自己犯錯在先。
何老師輕輕點了點頭,心里的負罪感稍微減輕了一些。他看了看手表,發(fā)現(xiàn)課間操已經(jīng)結(jié)束了,于是示意崔書儀坐下,他回到辦公室去了。
齊妙妙一路氣喘吁吁地從樓底下跑上來,為的就是搶第一手八卦。她一邊喘著粗氣,一邊焦急地扒拉著崔書儀,問道:“你還沒告訴我呢,你是不是挨打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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期末考試快到了,崔書儀開始感到焦慮不安。按理說,她的成績一直很優(yōu)異,除了上次月考,她的成績一直穩(wěn)定在年級前十名。有時候發(fā)揮好的話,年級前五名也是常有的事。然而,這次情況有所不同。傅延之和何老師交流后,直接給她定了目標(biāo):年級前三名,總分700分。如果達不到這個目標(biāo),每低一個名次就要挨一皮帶,每少一分就要挨一藤條。
崔書儀以前從未被寄予如此高的期望,她的父母也只是希望她的名次能穩(wěn)定在年級前十名。然而,這次的目標(biāo)跨度如此之大,以至于在考試前一周,她就已經(jīng)開始隱隱感覺到屁股疼了。
在大課間休息的時候,齊妙妙注意到崔書儀坐立不安的樣子,于是悄悄地湊過去,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。當(dāng)崔書儀瞪著她的時候,齊妙妙又一次湊過去,小聲問道:“怎么了?昨天挨打了嗎?”
崔書儀正在為一會兒如何請假不去課間操而發(fā)愁,突然看到體育委員一路小跑地登上講臺,招呼大家排隊下樓。緊接著,她聽到體育委員喊了自己一聲:“崔書儀,你不用下去了,何老師說找你有事,讓你在教室等他。”
崔書儀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,她感到屁股疼得厲害,下體的腫脹也沒有消退。為了避免去洗手間,她今天都沒敢喝水。昨晚,傅延之因為她的大膽舉動發(fā)了火,說不準(zhǔn)上藥。然而,他還是心疼她的,給她請了假。崔書儀不禁偷偷地抿嘴笑了笑。
課桌被輕輕地敲了敲,崔書儀抬起頭,看到了何老師站在她面前。教室里的同學(xué)們都已經(jīng)下去了,何老師便大方地問道:“挨打了?小傅可真行,早上一連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,就為了給你請個假不做操,他知道我這種熬夜人士早上的睡眠有多寶貴嗎?”
聽著何老師的抱怨,崔書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,隨即又想起了什么,她趕緊站起身,向何老師鞠躬道歉:“何老師,對不起,我昨天上課的時候不該走神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