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吸一口氣,溫和的神情再一次掛在臉上,沒有人能看出她剛才的窘迫,當然,除了最了解自己的言諾和蕭染外。“然,在下若是不能將殿下醫(yī)治好,在下一家老小便無所依了。”自然的說出自己經(jīng)濟上的困難,卻沒有任何要伏低做小的姿態(tài),卻顯得有些高貴的清華,讓那藝姬也不禁有些自慚形穢,但是轉(zhuǎn)而見柳夢那張丑陋的男子臉,藝姬又覺得怎么能與一個賤民計較太多呢。
揮揮手,直接揮退了柳夢。柳夢也沒有太多太過的表現(xiàn),直接轉(zhuǎn)身退下。
經(jīng)過多日的調(diào)養(yǎng),呂諾終于清醒了過來,而越夫人也的確是一個十分賢淑的女子,雖然是在藝姬守著殿下時,殿下醒過來的,但是越夫人卻沒有任何妒忌的表現(xiàn)。
反觀柳夢的臉色卻有一絲蒼白,這些日子都漸漸證實了她的猜測,可是另一個問題卻擺在面前,面對如此多的女子,柳夢覺得實在是無法相處。而自己到底要不要與言諾相認呢?
因為太子殿下的清醒,而且后續(xù)的身體調(diào)養(yǎng)都還不錯,所以整個齊太子府都顯得喜氣洋洋的,而柳夢也終于被眾夫人推到呂諾面前請賞。
“夫君,此乃助夫君祛除毒的大夫,夫君的賞賜可不能少了。”越夫人在呂諾面前顯得很放松,其他的侍妾也都在一旁應(yīng)是。看來呂諾平日里對這些女子都不錯,這也讓柳夢心中頗感苦澀,自己當初獨自一人在外,為了他拼死拼活的報仇,可是人家卻在這里描眉顯恩愛,真真是有些諷刺。
“哦?既然如此那夫人覺得如何賞才好?”呂諾坐在榻上當著柳夢的面,將越夫人攬于懷中,溫柔的看著越夫人笑著問道。讓越夫人也不禁一陣嬌羞,呂諾見此好似越發(fā)的喜歡,伸手將越夫人的鬢發(fā)捋于耳后,恩愛無比。
柳夢只覺得自己身處一處活火山上,心口灼熱的很是不舒服,一口腥甜被強制壓住。現(xiàn)在柳夢覺得很慶幸,幸好臉上涂滿了姜膏,看不出慘白。
“夫君門下一等食客之位定是不可少的,還有別的賞賜當由夫君做主。”這一刻柳夢仿佛從越夫人臉上看到了一絲什么,仿佛那是在很久之前一般,可是柳夢卻清晰可記。
“言諾,我的價錢可是很高哦!若是養(yǎng)不起我,那我便找一個俊俏男子,另行嫁了。”少女被男子調(diào)笑其主動投懷送抱不似女子行為,所以便舉起小小的拳頭,在空中虛虛的比劃了一下,頗有幾分威脅氣味,可是那嬌俏的表情卻將那絲威脅完全的掩蓋住了。
男子將少女攬于懷中,一只手輕柔撫上她的頭發(fā),少女如同慵懶的貓一般,舒服的“嚶嚀”一聲,將小小的自己全部窩在男子寬厚的胸膛中。
“言諾,今后你的這里是我……。這里也是我……有這里更更是我的,不準其他女子動哦。”少女因為整個窩在男子懷中,所以直接就將一只小手摸到男子寬厚的胸膛上,指了指,然后抓住攬住自己的臂膀,指了指,最后又一路上摸,摸到男子的嘴唇,輕點了點。
因為少女什么都看不到,所以并沒有看到男子憋紅的一張臉,還有額頭上隱忍的汗水。而少女還在男子懷中來回扭動著身子,小手揮舞在空中,男子加大了攬著的力度,卻發(fā)現(xiàn)眼前的女子對男女之事實在還是處于牽牽手,親親臉一般的純潔地帶,活潑過了頭。
直到少女動累了,才安靜的躺在男子懷中,安靜的不說話。而男子也在暗中呼出一口熱氣,忍著這樣的折磨,真是應(yīng)了那句“痛并快樂”的話。
少女的話讓男子更是憤懣不已,真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半大孩子啊!
往日還在空中飄散,如今這般的景象卻是將柳夢最好的回憶也打破了。那個胸膛,那有力的臂膀,那溫柔的唇,都不是她的,或許一開始就不是。
柳夢的心不在焉都印在呂諾的眼睛深處,呂諾心頭產(chǎn)生一絲疑問,可是又實在沒有任何印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