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夢笑著說:“我也要讓大家知道,我在這里不是無父無母舉目無親了,和蕭染吵架我也不會沒地可去了!”
蕭染心想,明明每次都讓著她,竟然還想往外跑。
“她要是去你們那,你們就跟我打個招呼,我再來哄她。”
吳嬸破涕為笑,“大蕭染現(xiàn)在越來越會說話了。”
沒辦法,跟一個會說話的女人在一起,要是再不學(xué)著說話,豈不是要被嫌悶,她這么貪玩的性子。
柳夢在背后捏了他一把,嬌嗔,“你們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吧,我總覺得他學(xué)壞了,油腔滑調(diào)的。”
蕭染幽幽地看了女人一眼,對上她臉上的嬌羞,這才明白這是褒義,而非貶義。
“喜歡我對你壞?”他壓低聲音在她耳邊輕說,被柳夢害臊地掐了一把。
最后幾人商定在村里辦流水席,到時候來者有份,都能討口吃的,沾沾喜氣。
這可是一筆大花銷,柳夢要拿錢,被兩個長輩一唬,“你的錢你留著自己花,給你孩子存著也行,可跟我們沒有一點關(guān)系。”
說到這里,范醫(yī)生神色就是一正,“你干爹家那邊的人沒有一個善茬,當(dāng)年沒少折磨我們兩口子,我們基本上已經(jīng)不來往了,只維持一個面子。你可千萬別讓他們知道你有錢,他們要是跟你要錢,你也一分別拿,無論以任何名目。”
說到這里,吳嬸臉色又是黯了黯,對這家人,她作為媳婦,肯定更有話語權(quán),遭受過的比范醫(yī)生還要多,但她什么都沒說,對那家人保持著最后一絲體面。
這么一說,柳夢倒是明白當(dāng)初他們?yōu)槭裁床辉敢饩确妒辶恕?br/>
不救也就算了,反而將她打罵一頓,柳夢當(dāng)時沒來得及計較,不代表她能吃得下這份虧。
不過看在范叔的面子上,她決定這事就不跟他們計較了,要是再敢不安分,那她就不客氣!
“范叔那邊親戚不太好,但是吳嬸家親戚好啊,說起來我好久都沒看到明月了,不知道他現(xiàn)在情況怎么樣?”
正在默默剝栗子的男人動作一頓,微微抬目看向身邊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