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某人是不是賣弄可憐,柳夢昨晚悄悄開門,發現他在門口搭了個棚子,像追日一樣守著她,寸步不離。
柳夢心軟了,雖然他身體素質好,但冬天來了,也不是這么糟踐的。
想要放他進來,又沒有臺階下,于是就將練好的幾個篆字從門縫里塞了出去。
蕭染正對著房門做楔子,可以墊著不平的桌腳,偶一抬頭就見一張紙條從里面冒了出來。
這三天吃飯她就是這么做的,一天三頓想吃什么,跟他說得清清楚楚,連烹飪方法都寫了上去。
只不過他在這方面實在不行,就帶著方子去了李嬸那里,讓她幫忙把菜做出來。
現在不是飯點,又塞紙條,難不成有什么想吃的?
蕭染在她還沒將紙條完整塞出來的時候,就一把捏住了另一端。
柳夢察覺那邊傳來的沉穩力道,想到自己在紙條里寫的內容,紅著臉飛快地跑了。
男人聽到里面傳來咚咚的跑動聲,像是踩在了他的心上,劇烈又歡快。
他將紙條打開一看,娟秀的篆體字寫著:柳夢這輩子只愛蕭袁輝。
蕭染心情激蕩,一腳踹開門,就見小女人羞澀地躲了起來,連忙將她一把抱住,“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。”
柳夢眼神閃躲,“都說了多少遍了,膩了。”
“我不膩。”蕭染微微懇求,“乖夢夢,再說一遍讓我高興高興。”
柳夢從來不知道,自己的喜歡對一個人來說這么重要。
哪怕是曾經那位為她跳樓的富二代,即便她的喜歡可以挽救一條命,好像都沒有這個男人臉上的一抹笑容來得有意義。
兩人和好之后,蕭染再行那事都要問她意見,全程都認真問著她的感受,自己卻忍到極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