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,你躺好,我自己去!”柳夢立馬下了床。
心想著自己剛才跑出去找蕭染的時候不是挺勇敢的嗎,怎么關系到自己身上就沒了勇氣?
然而越是去想就越是害怕,柳夢記得那天晚上那道黑影,還有茅房旁邊被蕭染用力關起來的奇怪屋子。
在她緊張到極點的時候,雷聲再一次響起,嚇得她夾緊雙腿才沒有出糗。
“柳夢?”似乎知道她在怕什么,蕭染擔心地喊她。
柳夢一聽到他的聲音,就脆弱地跑了回去,在地上胡亂地走動。
“還好嗎?”雖然猜到是怎么回事,蕭染還是問了一句。
“我想尿尿怎么辦,嗚嗚,我不敢出去,你又不能陪我,我要尿在身上了!”柳夢快要崩潰,才會連臉面都不顧地說了出來。
蕭染的臉色極其豐富,內心的羞窘比之柳夢一點也不少,并且一門心思只有尿尿的柳夢已經全然沒了不好意思。
“要不然……”蕭染話沒說完,就被她迅速反駁,“怎么可以,絕對不能隨地大小便!”
其實她剛才一直在想這件事的可實施性,并且已經在敲定的邊緣。
眼看著她憋得難受,蕭染輕咳一聲,“床底下有個沒有用過的恭桶,要不然你將就用一下?”
柳夢立馬撲了過去,將被稱之為恭桶的小桶抱了出來,“我真是愛死你了!”
蕭染一震,見她捧著恭桶直訴衷腸,便收起了自作多情。
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解衣服的聲音,蕭染渾身都有些不對勁,只覺得禁忌又刺激。
柳夢正要釋放身體內多余的水分,忽然別扭地說:“你快把耳朵捂上!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