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說還好,一說蕭染心就更堵了,“她叫你這么叫你就這么叫嗎,立馬給我改回去!”
“師母?”
“嫂子!”
“蕭……蕭大哥,你別這樣看我,我叫嫂子好了,嫂子人呢?”一雙眼睛左顧右盼。
“以后離她遠點,再敢靠她那么近,我就折了你的胳膊!”
越澤心中叫苦不迭,“是是是!”
猶豫了好一會,越澤還是厚著臉皮問:“嫂子人呢,這是我賠給她的小兔子。”
“越澤!”男人擲地有聲,眼神危險地看著他,“她是我的妻子,怎么樣和你一點關系都沒有,抓了兔子第一時間要來孝敬你的師父。”
越澤想了想,挺有道理的,“師父,那給您兔子!”
蕭染這才稍稍滿意,“在你嫂子面前就說是我抓的。”
“蕭大哥……”越澤深呼一口氣,“你變壞了,你以前不是這樣的,你還教導我做人要實事求是,不能弄虛作假。”
蕭染臉色微紅,自己近來確實變得越來越不擇手段。
悶聲不響地將兩只兔子塞進他懷里,就帶著獵具出了門。
越澤一驚,“蕭大哥,我跟你開玩笑呢,我知道你是什么人,也從來沒有懷疑過你的品性!”
“你說得對。”蕭染抬頭望了望天,輕笑,“如果我再這樣下去,她只會更怕我。”
“蕭大哥……”
“只有親手抓了兔子送給她,才更顯得誠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