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見她喝酒的位置正是自己剛才喝的地方,薄唇微微揚了揚。
“好喝嗎?”范醫(yī)生好奇地問她。
“……沒嘗到味道。”柳夢復(fù)又看向蕭染,指望他能再給自己一點,方才喝得太急了。
男人果然沒有猶豫,要將新倒的酒給她,卻被范醫(yī)生攔了下來,“這酒性寒,女人喝了不易受孕,你們不想要孩子了?”
柳夢瞪大眼睛,這老頭竟然在桌上說這么不要臉的話,見到蕭染一下子愣住,想到他總讓她給他生兒子,氣得在桌子底下不客氣地踢了他一腳。
蕭染回過神來,直接將酒端給她,“慢慢喝。”
柳夢細品起來,一雙好看的眼睛滿足地彎著,像是偷吃了蜜罐一樣開心。
這酒度數(shù)很高,后勁很足,等她咪完一小盅,臉色已經(jīng)酡紅起來,并且控制不住地往旁邊倒去。
男人往椅子邊上移了移,桌子下手一動,就將女人拉到自己懷里。
柳夢吃吃一笑,“你壞!”
蕭染微微不自在,見到兩個長輩沒注意,就端起飯吃了起來。
“我也要吃!”柳夢伸手抓了一個大包子,包子的皮雪白,卻還是不及她的手白,襯得很是好看。
“你們有沒有聽說縣里的衙門抓兇犯,一直在底下的村鎮(zhèn)排查?”范醫(yī)生一句話讓蕭染回過神來。
柳夢咬包子的動作驟然停了下來,吳嬸看了柳夢一眼卻被她使了個眼神,示意絕對不能說出昨晚發(fā)生的事情。
要是蕭染知道她跑出去了,還惹了那么大事,肯定會把她立馬丟出去。
范醫(yī)生見到滿桌人的眼光都落在自己身上,壓低聲音,“我還是早上聽到從外面回來的人說的,我們上頭澄江縣的縣令昨天被人暗殺了!青天白日的一刀斃命,無聲無息!”
如果是先前,柳夢肯定要笑話不可能,但她現(xiàn)在見識過武功,不用吊威亞就能飛起來,甚至不用回頭,光憑氣息就能感應(yīng)來人,一個暗器就割了別人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