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怪好幾次自己醒來,脖子處都會出現被蚊子叮咬的痕跡。
容凌這下可算是發現,哪里是什么蚊子,分明就是有人心懷不軌。
她從沙發上坐起來,雙目灼灼,絲毫沒有困意,看向近在咫尺的白臻,瞇起雙眼,如同野獸盯著獵物般:“我覺得,你應該解釋一下。”
白臻絲毫沒有被拆穿的慌張,反而毫不遮掩地看向她:“解釋什么?”
“你還好意思問?”容凌張大了眼,剛想要斥責。
然而下一秒,白臻便伸出手,覆上她的后腦勺,于是容凌剩下的話盡數被她的紅唇堵住:“唔……”
容凌難以置信地看著白臻放大無數倍的眉眼,想要掙開她的掌心的桎梏破口大罵,反倒叫她趁虛而入,侵占更多原本屬于自己的呼吸。
不過片刻間,容凌方才將對方小心思戳破的居高臨下就蕩然無存,成了任人魚肉的那個。
白臻顯然是肆無忌憚,更像是早就料到會有這么一刻,從容得如同演練過無數遍,撬開容凌的齒關,長驅直入,與她相互勾纏在一起。
容凌剛刷過牙,嘴里還有淡淡的誘人的桃子氣息,甜得叫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。
白臻克制著不去這樣做,覆在她腰間的手卻不由得扣緊了幾分,將人攬得更緊。
簡直是奇恥大辱,容凌整個人又羞又憤,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有看走眼的這天,想起前兩世自己是如何被失去記憶的鳳習徽為所欲為,她便覺得整個人的熱血都在沸騰,臉上也跟著發燙,猛地一把將人推開。
白臻一時不查,被向后推倒,只是原本攬在容凌身上的雙手來不及收回,導致她重心不穩,也跟著跌下來。
白臻忙將人扶住,生怕她摔著半分。
頃刻之間,二人便顛倒了個姿勢,變成白臻平躺在地毯上,而容凌雙腿跨在她的腰間,兩手撐在她的身側。
而白臻似乎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好,攬在容凌腰上的雙手收緊,坦坦蕩蕩地與她對視,說出的話更是讓容凌熱血往腦上直涌:“很甜。”
容凌如同燒起來般,都忘記自己該做什么反應,在直覺的驅使下,她泄憤報復般狠狠一口咬上白臻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