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就合理了。蕭明徹頷首:“看來,我今日在御前吃了虧,于你的利益也有所損傷。”
“正是,”李鳳鳴想了想,立刻糾正了自己之前的錯誤,“我們本不熟悉,方才這一架,是我沖動冒失,還請見諒。”
她此刻這種客氣友善的態度,蕭明徹很是受用。
“無妨,兩國民情不同,我能體諒。”
他頷首淡聲,難得說了一長串話:“我曾聽說,魏女可出將入相,甚至襲爵掌家。你本王女,脾氣秉性與大齊女子迥異,也是人之常情。但在旁人面前,最好收斂些。”
雖他的表情聲音都冷淡,但李鳳鳴一向很能聽懂別人話中好歹,知他意在提醒。
“多謝殿下擔待。認真說起來,這算我們第二次真正相處,彼此缺乏了解,確實很難真心互信。不如趁此機會,坐下來談談?”
他倆實在太不熟了,很有必要來一場相對深入的交流。
蕭明徹轉頭看看已爬上夜色的窗欞:“談可以,但你不能再動手。”
李鳳鳴笑音和軟:“放心,我從不以己之短攻人之長。方才是你讓著我,承情了。”
雖然兩人都沒有盡全力,但她感覺得出彼此的實力差距。
武藝高低這種事,交過手心里就會有數,嘴上逞強沒什么意思。
她自幼習武就只重在自保,本就不是什么絕頂高手。
在蕭明徹這種上過戰場的真行家面前,除非她以命相搏,否則半點勝算都沒有。
先前她是怒急之下失控魯莽了,同樣的錯,她從不犯第二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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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李鳳鳴打開書房門,笑容端雅地吩咐人送茶果進去時,大家都有點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