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?zé)岬臍庀⑷堑美钪?jǐn)耳廓發(fā)癢,他攬住她的腰輕啄她的唇角,沉沉地嘆了一口氣:
“就知道你還惦記這件事,去便去吧,只為你心安。”
謝蕪悠微垂著眼感受著他的親近,酥麻的微癢從唇角和腰間流竄到心里,似有什么要隨之破土而出。
這種感覺怪異又危險(xiǎn),讓她輕輕推開李謹(jǐn),“事不宜遲,我們快些去吧。”
李謹(jǐn)?shù)难凵裆盍松睿ブ氖直垡粠Вp而易舉地將她推在了床上,覆在身下,聲音帶著沉沉的嘶啞:
“不急,還早。”
謝蕪悠睜圓了眼睛驚訝地看著他,雙頰迅速紅了個(gè)通透,雙手柔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,卻軟軟的沒有力道,“你想,做什么?”
他勾起一抹危險(xiǎn)的笑,“三娘子想我做什么?”大掌已然不老實(shí)地?fù)嵘纤难瑢⒕o束的腰帶都揉松了些。
謝蕪悠微喘著顫了顫,將兩條手臂抬起,猶豫著勾住了李謹(jǐn)?shù)牟弊印?br/>
他愣了愣,有些錯(cuò)愕,“你?”
“李謹(jǐn),不要負(fù)我。”謝蕪悠勾著他的頭垂下,唇瓣顫抖著,貼上他的脖子,輕輕吻著。
李謹(jǐn)沒有回應(yīng),也沒有阻止,她鼓起勇氣,身子一翻將他壓在身下,松開衣襟朝下吻去。
她心跳如擂鼓,面紅耳赤,如此對(duì)她來說太過越界,可是為了留住他,她愿意硬著頭皮去做。
但總感覺,差了些什么,不該如此,如在夢(mèng)里……
她甚至還分神想七想八,去關(guān)注他胸口,的確沒有那顆朱砂痣。
“悠兒。”李謹(jǐn)沉沉的聲音從頭頂響起,胸腔微震,惹得她唇一麻,心里仿佛有一道驚雷炸開。
李謹(jǐn)?shù)氖謸崤纤念^發(fā),謝蕪悠抬起眼,驚愕地看著他,“你剛剛,叫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