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繡宮。
上官戀戀在書房復習到晚上十點多了,距離高考還有五天,學校已經沒有布置作業了,都是自習課。她今天特別困了,不想再熬夜下去。等她去臥室時,卻被霍雨澤趕出來了。
“大叔!你開門呀,再不開門我就去跟兒紙睡了。”她在門外敲門喊道。
霍雨澤仍未開門,他想自己一個人清靜幾天,因為上官戀戀睡覺實在不老實,和她一起睡覺真的是一種煎熬。如果不是考慮到她的心理因素,他真的很想強要了她,但這樣做的話,會給她留下陰影,還不如一個人睡覺踏實。
傭人們看到少夫人被拒之門外,以為他們是吵架了,夫妻之間小吵小鬧的不是大事,便也沒個人去勸霍少,就是叫少夫人順著霍少。
“戀戀,爸爸這么小氣,你還是不要理他了,他可能來大姨媽了,來給你可愛的兒紙講睡前故事吧。”霍小堂在隔壁房間里探出小腦袋打著哈欠喊道。
上官戀戀遲疑一下,又沖著臥室喊道:“大叔,我真的跟堂堂睡了,晚安!”
上官戀戀說著就進了霍小堂的臥室,給他講一位退休老人曾經講過的四十年前T國致命鼠疫有關的故事……
這是一個軍人在鼠疫蔓延的T國營救自己愛人和女兒的故事,結局太震撼人心了,她小時候聽了至今印象深刻,故事還沒講到三分之一,她自己就先睡覺了。
上官家別墅。
上官思思剛做完腎透析回到家里,她兩手捂著腰部坐到沙發上,看到父親坐在對面的沙發上滿臉陰郁地抽煙,母親高昂著頭望向別處,兩人一看就像剛剛吵過架一樣,誰也不理誰。
“爸,今天我去做透析快要痛死了,我什么時候才能結束這種痛苦的治療啊?”上官思思委屈的跺腳撒嬌,因為上次在酒店里被人XX過后,她的腎臟超負荷運行,這讓原本就患有腎穿孔的病情進一步惡化了。
上官毅把手里快燃盡的煙頭杵在玻璃煙灰缸里滅掉,對上官思思安撫道:“思思,你再忍耐幾天,爸爸再想想辦法。”
此言一出,楚蓮怒了,沖他吼道:“還想什么辦法!趕緊讓上官戀戀那個小賤蹄子跟我女兒換腎,這是最有效的辦法!反下那賤人成年了,我們也是時候動手了。”
楚蓮還能不能好好說話,只要一涉及到上官思思的病情,她就像炸開的油鍋一樣,沒法冷靜下來。
上官毅十分不悅,他之前借著壽宴請來親朋好友相聚,為的就是給公司拉一點贊助,可誰知上官戀戀在宴會上哭鬧過后,親友們都認為他是個沒有人性的父親,虐待自己的女兒,一個個說要考慮一下,害得他白忙活一場。
現在一提到上官戀戀就來氣,積壓在胸腔里的火氣像氣球一樣膨脹了,就朝楚蓮發泄道:“你能不能有點腦子,她現在是霍家的三少奶奶,我們想見一面都被攔在門外,更別說把她弄過來換腎,簡直異想天開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