瓦雷德一行人突圍而出。卻是沒辦法再在這個城里面待下去了。連夜就跑出了城去。在路旁邊的叢林處找了個比較隱蔽的位置扎下了帳篷,燃起篝火。這些事情伊莎貝拉和凱蒂都熟悉得很。沒什么好說的。
那小鎮內一片混亂——伊莎貝拉殺到最后,凈是撿那些插著鳥毛,肩膀上掛花的軍官殺。這一批人殺了之后,這個小鎮的部隊完全混亂了,也無法派出部隊追擊。
經過這一次并肩作戰之后,幾個女孩之間的氣氛有了緩和。在做好晚餐——一成不變的面糊肉糜之后,伊莎貝拉還無可無不可的分給了凱蒂一碗。凱蒂也沒多想,就接過去喝掉了。
不過盡管如此,幾個女孩子之間還是沒有說什么話。艾爾莎說了一句“我去守夜”之后就走得遠了一些。那意思卻是讓凱蒂和伊莎貝拉兩個人去睡覺了。
但是兩個女孩都沒有睡覺的意思。
伊莎貝拉是擔心瓦雷德——雖然毒素已經去除。看他呼吸勻稱,心跳平穩有力的樣子,也不像是有事情。但是不知道為什么,就是不醒過來。而凱蒂除了這個擔心之外,還有一點,便是對于未來的迷茫。
今后我應該做什么?怎么做?做什么才好?這些問題讓這個信仰已經崩潰了一次,差一點自殺的女孩不知所措。她想要向人詢問,向瓦雷德詢問。畢竟她的性命是瓦雷德救回來的。而且瓦雷德也說過,不想要讓她這么簡單的去死。那么他肯定會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沒錯吧……
然而瓦雷德仍舊不醒過來。
“睡覺吧。現在想什么都沒用。我們明天要去斯卡騰。到了那里。就有人接應我們。或許到時候瓦雷德就醒過來了……”說到最后,伊莎貝拉補充了一句:“你可以跟著我們。”
這讓凱蒂覺得有些奇怪。她能夠看出來伊莎貝拉對她的惡意以及厭惡。她也能夠理解伊莎貝拉的感受——畢竟瓦雷德變成這個樣子可都是她的原因。
“別誤會了。我只是將判決你的權利交給瓦雷德了而已。”伊莎貝拉一邊這么說,一邊躺在了瓦雷德的身邊:“我看著你呢,如果你想要逃跑或者做別的什么蠢事,我就把你的腿擰斷。”
她一邊這么說,一邊閉上了眼睛。
“判決我的權利么?”凱蒂一邊這么喃喃自語,一邊轉過頭去。看向瓦雷德,閉著眼睛的伊莎貝拉似乎心有所感,便轉過身去。將平躺著的瓦雷德遮住了。
“真是荒唐。”凱蒂搖了搖頭,也閉上眼睛開始睡覺。野外,露天。即將燃盡的篝火。人形狀態下的艾爾莎坐在樹頂上。看著天上那淡藍色的月亮……剛剛紅色莫利亞的景色不過是她施展的幻術罷了。
“真喵爽。”她一邊這么說,一邊靠在樹干上打起了瞌睡。
這算是玩忽職守吧?
與此同時——不,應該說,是在瓦雷德昏迷之后開始,異變便開始了。當瓦雷德睜開眼睛的第一時間,他發現自己置身于一個奇怪的所在。這里天高云淡,溪流清澈見底,草原上點綴著不知名的各種野花。偶爾還有一些看起來無害的奇怪動物匆匆路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