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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衍瞇起眸子看溫卿卿,嘴角輕揚:“先不去溫府,改道回資王府。”
趕車的秦尚愣了一下,旋即應道:“是,主子。”
馬車剛轉過方向,溫卿卿驚懼地抬眸看向霍衍,總覺得他的眼神不懷好意,嬌音顫道:“王爺,此舉實為不妥,我與王爺還未正式成親,名聲恐怕……”眼見著都快到溫府了,此時帶她去資王府,有何目的。
殺她?
見色起意?
先奸后殺?
畢竟原主這身皮囊是真的好!怕是清心寡欲的和尚也會動了凡心?
霍衍不知她的內心戲,只是冷嗤一聲:“你會在乎名聲?”
溫卿卿被噎的一縮,怯糯道:“我是怕別人詆毀王爺的名聲。”
“哼!本王在京師的名聲如何,難道你會不知?”霍衍絕世的五官寸寸成霜,那雙幽暗如墨的鳳眸溢出陰冷的寒意,就那么陰惻惻地盯著溫卿卿。
嚇得她脖子一縮,恨不得立馬找個地洞躲進去。
霍衍雖立下赫赫戰功,可殺戮太重,尤其自代掌錦衣衛以來,其手腕鐵血強硬,人神皆懼。
都成了嚇唬孩童的活閻王,他的名聲確是算不得好。
夜色幽沉如墨,明鏡般的月亮偷偷出來溜達了一圈又隱沒在厚重的云間,似羞于見人。
這個時辰點已臨近宵禁,街上行人漸少,仍在路上行走的人加快了腳步紛紛把家趕,依大楚京師管理律例,若宵禁時間在外走動,被巡廷司逮到不問緣由先打三十大板再說,普通百姓可沒人敢隨便挑釁律法的權威。
“封郎,是誰說這輩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,可我們才成親半載,你就變了心,夜夜眠花宿柳不說,竟還想將怡春院的花魁贖回來做良妾,你將我置于何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