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長一腳把椅子踹開:“你做了什么?”
“先前不是裝聽不懂嗎?”尤魚嫌惡地擦掉臉上濺到的唾沫星子。
真驗證了他的猜測,院長是上個考場的遺留,尤魚心里并不覺輕松,直覺告訴他或許并不是什么好事。
“你他媽做了什么!”院長沖了上前提起尤魚,尤魚登時不適嗆咳了起來,蒼白瘦削的臉頰泛起不正常的血色。
那一下,嘉能脖子跟著一個瑟縮,臉色逐漸泛白:“怎么就動手了,不會是我們找錯人了吧。”
一旁簡方低頭咬著指甲蓋不住搖頭,面上同樣血色全無,她對自己的專業有絕對的自信,絕對不可能找錯人,那么,問題出在哪里?
她嘴唇緊抿,腦中回憶先前發生的種種,而后一個房間一個房間重新看了過去,又數了數,終于發現問題所在:“少了一個,是少了一個搗亂者。”
尤魚不可能犯這種常識性的錯誤,那就只有一種可能,這個局是尤魚要的。
簡方繃緊的神經松懈一些,目光仍不敢移開分毫,警惕著屋內的一舉一動。
里頭尤魚緩過些勁來,伸手掰開院長的手,理了理皺起的衣襟,不緊不慢開口:“你著急出去,我也好奇我們的任務是什么,不然我們做個交易怎么樣?你告訴我,我們的任務npc去哪里了,我告訴你還有個搗亂者是誰又在哪。”
院長耷拉的臉皮一抖:“你憑什么跟我談條件,現在,我隨隨便便就能弄死你。”
尤魚眉頭蹙蹙,他自覺給出的條件是個雙贏的局面,院長沒理由不答應,除非這個要求觸動了他的利益又或者他根本也不知道他們的任務npc在哪。
希望不要是后者,不然就有的頭疼了。
“憑你比我要著急啊。”尤魚說著重新坐回椅子上,長腿翹起。
沉默了沒一分鐘,他忽又想起什么似的“啊”了一聲:“你最好盡快做決定哦,畢竟我也不知道那位搗亂者還能撐多久。”
院長怒瞪的眼球一眨不眨盯了尤魚許久,忽然惡劣得笑了笑:“告訴你也沒有用的,那個廢物他什么都不知道,只會說他那些可笑的理想。”
尤魚換了只手支著下巴,眉眼彎彎:“不打緊,我喜歡聽人聊理想,你告訴我在哪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