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昱臉上閃過思索的情緒,見宴朔的兔尾巴都快要朝上天了,反而縱容,“宴知事真厲害,看來以后可以教我們識水性呢。”
宴朔奇怪,“我以為昭郡王水性也極好才是。”
“我水性自然不差,軍中無人能游得快過我,即使在水上行軍作戰,我也依舊能夠如在平地之上一樣。”常昱躍躍欲試,“我們下次可以比試一下。”
宴朔全身表示拒絕,“我可游不過昭郡王。”
“比試可不是為了輸贏。和我一起游不開心么?”
宴朔在常昱的勸說下,自是答應了,“那好吧。”
就在宴朔也不注意的情況之下,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,再也沒有之前的生疏距離之感。
若讓幾天前的宴朔去想自己會和昭郡王有如此親密的關系,他連想都不敢想。
可他們眼下相處卻極為自然,他就像和家里的阿弟阿哥一樣說話,一樣做事。
常昱亦是如此,在宴朔在家門口下了馬之后,又客客氣氣地稱呼“昭郡王,下官便告辭了。”,有些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