權衡之下,這玉這價算是誠心要價。
宴朔便答應了,虞工匠脾氣算是好的,恰好有一個玉束發冠要交貨,便問道,“官爺款式上有何要求?”
宴朔搖頭,“正常的梁冠便可。”但又突發奇想,“能否在上面刻字?”
“可?!庇莨そ匙屚奕ダ镩g拿了杌凳過來,讓宴朔坐在身旁,仔細觀察他的握刀和執物。
宴朔仔細學著,但時間久了難免手上一道道紅痕,偶爾不注意一使勁還劃破了自己的手指,虞工匠拿了干凈的布讓宴朔包上,“這工藝剛學是傷手上嘞,等俺家娃大點的時候剛學手藝的時候也會扎手?!?br/>
虞工匠這話讓宴朔心情好上不好,不覺得是自己蠢笨的原因。
見宴朔專心制冠,秋俊熙也放心地離開了。
宴朔制到天黑才回家,幸好同在西城距離并不遠,手上裹著一層布,傷口雖不深,但時而犯疼。
幸好常昱這幾日公務繁忙,沒有再來喚他。
宴朔碰見那日同他們一起去城外的侍衛們,連忙悄悄地把唯一記得李侍衛喊了來。
“李侍衛,昭郡王的字是否知曉?”
侍衛連忙搖頭,宴朔很是失望。
見宴朔低落的模樣,侍衛也有心想幫這位昭郡王的朋友,只得另想辦法,“宴知事,或許我可以去問問府內的侍衛?!?br/>
“那就麻煩李侍衛了?!毖缢肥指屑?。
李侍衛進入府中,宴朔站在親軍都尉府側邊處,以防進出的常昱見到自己覺得奇怪。
宴朔也想大大方方地直接去問常昱,但就不夠驚喜了。
他想讓常昱感到驚訝,宴朔甚至都未意識到他為何會產生這樣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