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這樣就行了嗎?什么都不做,看著事情發展。任郁歡聽得前殿沒有動靜,走出去看的時候,發現沈衍之已經不在了。他竟然沒有叫她?任郁歡心中有些狐疑,覺得沈衍之難道還有其他的安排?事情難道還不僅僅是這樣簡單?正當她思考的時候,一個宮人在殿門口張望,對著任郁歡使眼色。任郁歡很久沒有看到這個宮人了,還想了一會才想起這人是誰。沈鶴北竟然還給她傳信☹嗎?任郁歡走到后殿中去,宣了這個宮人進來。這些事情,沈鶴北若是調查不出來的話,他也不是沈鶴北了。畢竟是第一封信,而且她也想要從沈鶴北這邊得到信息。沈鶴北聽得有機會三個字,忍不住笑了。拿折扇指著任郁歡的隆起的腹部說道:“青蓮也有身孕了,三個月,在家中正是不舒服,走動不得。”任郁歡雖然沒有回頭,卻已經聞到一股香氣傳來。沈鶴北點頭:“還有呢?”這個老奴才,雖然是收買了他,此人到底是不安分,時刻想要抓住一些把柄在手中,所以總是留心在任郁歡身邊,不斷刺探。“陛下出宮是要去做什么啊?”任郁歡聽得,驚訝萬分。沈鶴北聽出了任郁歡的意思,只得苦笑道:“我整日都陪著她,如今趁著她睡覺離開一會,也不算罪過吧?”不過王廉看到又如何,他也不敢說出去。任郁歡側頭看向沈衍之。他如何知道還有?“好像是鐵帽子王想要打仗,攻打領邊的其他小國。”聽得這話,不誤遺憾嘆口氣,將折扇在手中敲打幾下道:“我也沒什么事情,就是想見見你。”任郁歡微笑看著沈鶴北,無事不登三寶殿,必然是有事的,何必不說呢?沈鶴北倒是也點頭,繼續問道:“前面的人帶回來了什么消息了?”是否告訴沈鶴北?說什么,說多少?任郁歡想了想,決定還是全部說了也沒關系。當夜睡下之后,就聽到窗外鸚鵡在架子上跳動的聲音。任郁歡也不多說,離開了矮墻。卻不知道沈衍之做什么去了,任郁歡想了想,信步走回了翊坤宮。果然是鐵帽子王的事情。任郁歡聽得,當即微笑說道:“既然是這樣,那我就耽誤時間了,王爺有什么事情,請說吧?”沈鶴北自然是想要多和任郁歡待一會的。“如今應該稱呼你為任貴人了。”這讓任郁歡很是不耐煩。一個白色的身影不知道從哪里晃出來,站在任郁歡背后。回到殿中就看到沈衍之溫和迎接上來,攜手走入殿內:“你又去御花園了?”一路尋思,這件事沈鶴北也在觀望,事情肯定只有更大的。任郁歡立馬將信燒了走出來。任郁歡聽得,當即諷刺笑著道:“王爺可真是挑的好時機,如今正是難得的自由吧?”但是她卻想不出來沈衍之是去做什么。沈鶴北看任郁歡反向刺探,也就說道:“我的人只是看到了送信的人,哪里有辦法看信的內容?”任郁歡看到王廉滿臉笑容對著任郁歡問道:“娘娘要出門嗎?需要我幫娘娘準備轎子嗎?”任郁歡便抓住機會問道“王爺,你知道多少?鐵帽子王到底打算做什么?”沈鶴北有些無奈笑著道:“是,我說完了,不知道娘娘如此忙,就不敢多耽誤娘娘了。”任郁歡很是詫異,難道青蓮沒有跟著沈鶴北嗎?一四三.四二.一六八.四三“好久不見,老地方。”沈衍之點頭。“王爺既然知道有信,為何不知道內容?”“王爺。”沈鶴北微笑著將折扇收起,看了看四周說道:“看樣子你很久都沒有來這里了?”是說的沈衍之收到的密信。任郁歡將信展開來看。不過既然他傳信來了,倒是要看看他打算做什么。“朕想著你一個人在宮中也無聊,就去買了這個鸚鵡來。”任郁歡信步走著,很快就被開了眾人來到矮墻這邊。沈鶴北的聲音還是那樣溫柔謙和,一成不變。任郁歡回頭看過去,發現沈鶴北手中搖晃著折扇,微笑看著他,還是那樣的神情,迷倒所有女子的模樣。任郁歡并不說地點,只是笑著說道:“出去走了走,陛下是去那里了?”那人進來之后就想一封信遞給了任郁歡,走了出去。任郁歡知道王廉看到了那個宮人,前來試探的。沈鶴北聽得任郁歡問,便微笑著說道:“你放心,這件事和你沒關系,不會牽連到你,你只要看著就能獲利。”任郁歡微笑道:“不用了,我走走路。”“這小鳥是可以說話的,你教它,它都會說的。”陛下出宮自然不是買什么鸚鵡的。他竟然不說!任郁歡也不好逼問,只是哦了一聲:“那王爺的話算是說完了嗎?”如今時過境遷,再次看到矮墻上的夕顏,任郁歡有些恍然。所以任郁歡沒有隱瞞,點了一下頭,卻并不說是為何。“是的呢!”“我想陛下醉翁之意不在酒吧?”沈衍之微笑著讓人拿上來一只鸚鵡。“陛下出宮了?”走到葡萄花架之下,看到掛著一些青色的小葡萄,忍不住抬眼看呆了。迎面就碰上了王廉。任郁歡自然是感謝了幾次。只從江太醫死在這里之后,任郁歡就再也沒有來過這個地方。“是說柳家大公子和鐵帽子王的女兒成親的事情。”之間翊坤宮前停靠著沈衍之的坐輦,想不到他已經來了。沈衍之微笑道:“朕出宮了一趟。”沈鶴北點頭,對這些信息他似乎早已經知道,只是想要確定沈衍之知道多少。沈鶴北看任郁歡微笑著,他也笑著繼續說道:“不過呢,最近不是陛下派遣了商隊出發嗎?”任郁歡在沈鶴北回答的時候在腦中快速盤算。不過幾日之后,任郁歡終于知道了。原來他去見了一個人。此人如今正站在🏳🞎📃殿中,是沈衍之百里挑一,選出來的武將。